听得司凤梧的话,其中年长一些的妇人双手交叉在胸前,颔首道:“贵人息怒,娜珍她并非对贵人不敬,只是这把刀是娜珍家族土司的身份象征。
对娜珍而言,犹如华族皇后娘娘的凤印一般重要。
还请贵人格外开恩,允许娜珍带土司刀入门,否则,娜珍就只能半途而归了。”
这话说完,在场所有人都神色微变。
一来,此人拿娜珍土司的刀与凤印相比本就不合适。
而来,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威胁司凤梧和陆卿菀。
话里话外满满的“你不让我带刀进去,我就走了”的威胁之意。
巫族女土司来到闻家,只要脑子没问题的人都能猜到这中间有几分司凤梧和陆卿菀的意思。
若是人还没进门就走了,这打的不仅仅是闻家的脸,还在打整个新朝的脸。
众人都好整以暇的看着司凤梧和陆卿菀,好奇他们二人会如何处置这场面。
忽的,陆卿菀在众目睽睽之下笑了出来。
她完全没有压抑自己的笑声,以至于那个叫娜珍的女土司当即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是你们请本夫人来参加寿宴的,可不是本夫人上赶着倒贴的?
如今却又将本夫人拦在门外,难道这就是你们华族高官的教养吗?”
此话一出,陆卿菀面上灿烂的笑容消失全无。
“二位夫人说笑了,闻家初到新都,恰逢闻阁老宴寿诞,宴请四方,乃是闻家的教养。
只是,二位夫人仗着闻家不知巫族的规矩体统,持械上门,这不是来参加寿宴,而是来诅咒闻阁老的吧?”
陆卿菀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娜珍土司腰间的佩刀,“王爷给本妃的封印可砸不死人,娜珍土司手中的刀可也是伤不了人?
还是说,娜珍土司又是蛊虫,又是佩刀的来参加闻阁老的寿宴,本来也没打算与新朝官员好生相处?”
陆卿菀话落,娜珍土司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随即惊慌的辩驳,“你胡说什么?
别以为你是什么王妃本夫人就怕了你了?
你说本夫人携带蛊虫,有何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