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了,还问什么?!
云皎月耳垂嫩红发烫,“按理说,我们是夫妻,是能亲的。”
“那如果不是夫妻,可以吗?”
磁性喑哑嗓音,带着试探意味,传到云皎月耳朵里。
她有点心梗,是没想到,祁长瑾玩得还挺大。
在一夫一妻多妾制的古代,不是夫妻还想亲人家?再不济也得给个妾室的身份吧?
云皎月狐疑盯着男人好半晌。
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很负责任说道,“你要是想纳妾,不用顾及我。”
“不是夫妻也想亲人家,这不太像男子汉所为。倒不如给个名分。”
要是想给对方正妻的位置,她愿意让的。
劝说完,“所以……你是看上哪家女子了?”
祁长瑾一时失声。
良久胸口像是积了淤血,沉闷下来。
一句试探,算是明白了自己在云皎月心目中的地位。
眸色幽深带着些许淡下来的温度,并不生气。
就跟三年前他被迫娶那个女子一样,现在面前的女子,也不是心甘情愿接受他当夫君的。
“那就,给个名分。”
说罢,单手捂上云皎月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身前一带。
低头炙热吻上那抹娇艳可人的红唇。
怀中女子的红唇柔软温凉,带着淡淡香甜气息,撬开齿间缠绵,将人呼吸都变得稀薄。
云皎月越发搞不明白祁长瑾话语中的意思。
更不理解对方说来就来,莫名一击的亲吻。
腰间后背被男人手心紧贴着,似乎是不过瘾,直接将她拉离凳子。
被迫顺着拉离的方向,坐在他大腿上,被人按着继续亲。
云皎月:“……”
云皎月后背抵着圆桌,肉咯得有点疼。
等身子都麻起来,血液不循环,浑身都要瘫软时,祁长瑾才是勉为其难将人放开。
看着明显被亲蒙的云皎月。
祁长瑾抿了抿薄唇,像是意犹未尽,“那,能给名分吗?”
云皎月嘴唇被亲得有些肿,呼吸足够的空气,不再有窒息感后。
难得耍脾气,声音微重,怀疑祁长瑾今天脑子发了洪灾!
没好气,“我们是夫妻,我还能给你什么名分?!”
祁长瑾双眸浮现出一抹轻柔。
似天光乍现般,峰回路转心情渐好。
也是。
只要一直是夫妻,不就一直有名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