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艳娇觉得云皎月是个疯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女人怎么发狠时,能这么狠。
这种狠毒的手段,即使是事隔经年被人翻出来讲,听到的人也会害怕做噩梦。
穆艳娇发抖看着云皎月,她原本还想用动用私刑来指责云皎月。
可现在她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周烈,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过去。”
云皎月拔出粗长的麻醉针,在阮元衣裳处,擦了擦针体上的鲜血。
“留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不多。”
云皎月寒星似的眸子没有半点温度。
像是想起了什么。
补充道,“对了,你千万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拿你没办法。”
“我有千百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那些方法,随便一种都够你后悔嘴太严实!”
周烈满脸苍白。
他此前,的确从未见过像云皎月这种杀人的法子。
看了眼阮元,明白阮元现在短暂活着还不如直接去死。
比直接死掉更可怕的,是知道自己活不下来,只能一分一秒感受着生命在身体里流逝。
云皎月察觉到周烈瞳孔中显而易见的惧怕。
语气意味不明,意味深长道,“当然,你也不要认为,我只能从你身上得到我想知道的消息。”
“一月前,我夫君已经问我的义父陆崇陆大人,借了不少侍卫前来。”
“算算日子,如今也该到了大荒县。”
云皎月眼里杀机肆意,最后警告说着:“有那些人的助力……”
“我抓到你的同伙再逼问,只是时间问题。”
“别怪我没提醒你,既然我大发慈悲地给你机会,你最好识趣把握住。”
“否则,阮元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听着云皎月的话,周烈又神不知鬼不觉看向阮元。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是没忍住!
终于发出不断地干呕声音。
茅草屋内的人,之前都在忍耐干哕的冲动。直到周烈率先发出这种声音,他们也逐渐绷不住。
一时间,此起彼伏的干哕声不断。
云皎月对他们所有人的行为并不感到奇怪。
她当年刚开始学医,反应比这群人要厉害得多。
等周烈吐完黄水,也没等云皎月继续逼问,继续进行生理和心理上的打击。
他直接嚎啕大哭缴械投降,“我!我说!”
“求你饶过我,不要像对阮元一样对我!我现在什么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