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枭握着女人纤细的脖颈,目光从她的脸上一寸寸滑过。
曾经,他不知道多少次想掐死这个没心肝的女人。
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花言巧语,再也不会做那些逃离他的愚蠢举动。
明明他有那么多机会,可是仍然由着她在他身边蹦跶,一路蹦跶到他头上。
踩着他手心还不够,非要上他心窝子上踩。
让她走?呵,那还不如把她掐死。
戾气自胸口里蔓延开来,骨子里的肆虐跃跃欲试,那是他最习惯最舒服的做派。
说到底,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
就像是饮血的狮子被迫陪着兔子吃草,如果那只怕血的兔子都跑了,他还吃草有什么意义?
下一秒,他的手缓缓收紧,纤细颈侧的脉搏察觉到危险剧烈的跳动。
从前的她面对这种危险,总是会露出慌乱的表情,可是眼下,她却像是没了知觉一样,闭上了眼睛,表情甚至有些解脱。
她没有挣扎,安静的像是已经死了。
收紧的喉咙让她呼吸不顺,她的脸开始涨红……
就在她呼吸困难时,那只手忽然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