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骞,你我之间从来不是这些小事影响。”
“不是你直接点出我的谢家当时的境地让我心如刀割,也不是你明明娶了我又看不起我罪臣之女的身份。”
“更不是因为闻茉,虽然她当初和陆云峥成了那般也有你纵容的原因。”
“可这些都不是你我之间的关键,你知道为何我会毅然决然离开吗?因为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妻子,或许只是你的一个同僚,我知晓你对闻茉只有同僚之情,但我最厌恶的也是这点,你是我夫君,为何我却和她一般,皆是同僚之情?”
她语气平稳,不是歇斯底里的质问。
只是平淡的,冷静的,像是叙述旁人的事一般。
六年前的委屈或许随着在战场上打的一个个胜仗都抛之脑后。
以前也好,以后也罢,她都不想再和陆家扯上关系。
陆时骞怔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原因。
他身子踉跄几步,胸口疼的呼吸不畅,喉间似是有股腥甜味涌上来,再开口时声音都沙哑几分,“我、我知晓错了,日后我改——”
谢清梧笑着摇摇头,她转身,一脸释然。
“你知道吗?”
“倘若六年前你同我静下心来聊聊,你同我说这些,我或许会感动,可这六年见我自己已经消化过这些撕心裂肺的往事了,你又何必来想办法补偿邀功呢?”
“我不需要了。”
说完最后一句,她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陆时骞脸色白的吓人,他扶着门框,踉跄往外走,刚走到院中,那股腥甜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一口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管家过来要扶他,却见他摆手说不用。
他就这般身影落寞的离开了谢家。
只是谢清梧虽看在眼中,但却毫不在意。
翌日,谢家四人正坐在饭厅用膳,一家人和睦美满。
偏偏这时管家又过来了。
“老爷,有人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