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亚楠抱着甜宝走后,家里就剩下罗寒枝和段晋洲。
段晋洲把刀子放下扔到一边,坐在罗寒枝旁边。
他很冷静,甜宝和姜亚楠都走了,他便冷静下来。
“你说说,为什么?”段晋洲嗓音低沉,也终于有了点耐心。
罗寒枝抿嘴,有些无奈:“执念。”
她给段晋洲倒茶,开口说了自己的故事。
说完,天也黑了。
段晋洲听完,面无表情,面前的茶水也凉了。
罗寒枝给他倒掉,续上热的。
“你妈是从小就这样,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甚至原生家庭没有一丁点儿爱。所以你妈压根就没有爱,对家人,对爱情,对孩子。”罗寒枝很冷静也很直白,“所以我之所以想要段家,就是因为段家离我遥远。你不知道人总是喜欢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东西么?我也一样。”
罗寒枝取下一串珍珠手串,捏在手指间转动:“我就是想得到平常没得到的东西,甚至我做的一切,都不是因为我缺钱,而是因为我没有达成目的。”
今年,罗寒枝刚好五十岁。
她甚至还没到退休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