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谋划，等的便是今日。

凤知忧身中剧毒，散去了浑身的力气，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嘶哑的，目光紧紧的望着这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眼中充满了疼惜与歉疚，以及心疼。

“是我对不起你。”

“阿夜，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于他而言，这些都是死物，只要阿夜回来就好，只要他高兴。

“别说这么虚伪的话，我嫌恶心。”司宴礼冷冷的扯唇，“何止是你欠我的，皇上欠的，令妃欠的，国师欠的，你们所有人欠我的债，我全要讨回来！”

当年之事，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所有人都亏欠着他！

他要颠覆了这片江山，将南渊皇和令妃，叫所有人都后悔！

什么双生子，不祥之兆，什么必须去一个、留一个，什么影响国运，分崩离析。

既然这些人如此忌讳，那他偏要这样做！

“阿夜！”

凤知忧看见他眼底的疯狂，似燎原之火，疯狂的生长蔓延着，阴戾得可怕，叫人见了便感到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