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到什么程度?
那便是将二人放在一起,若是穿着同样的衣服,戴着同样的发冠,如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没有人能将他们分清的程度。
只可惜,凤知忧右脸上有一块伤痕。
司宴礼没有。
“别这么唤我,”他走到一旁坐下,“很陌生的称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好哥哥。”
凤知忧呼吸微痛。
当年的事……
“阿夜,是我对不起你,当时,要不是我贪嘴,你偷偷给我去小厨房偷拿糕点,也不会碰到起火一事……”
他没有害他,可此事却因他而起。
这十余年,他始终无法释怀,每每梦起时,悔恨,憎痛,恨不得当初死的人是自己。
司宴礼扯唇。
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亦或是他为了活下去,故意设的一场局?
当年的事,他已经不想提了。
“阿夜,我知你怪我,可能够再次看见你,我很高兴,打心底里的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