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出这男人并不是李秘书,冷笑道:
“呵,也没有特别的事,就是关心一下合作盟友,那等他好些了我再叨扰他。”
说罢,我没有半分留恋的挂断了电话。
李秘书那边也联系不上了。
如果一开始我还有些怀疑,那么现在我百分百肯定,这根本就是个陷阱。
厉重宴肯定没事,只是因为一些个别原因没法澄清这些事。
这么想着,我立刻掏出手机,在厉重宴最后发的说说上点了个赞。
厉重宴忙完了,看到这个赞,再知道这些新闻,一定会主动联系我的。
我强行让自己放宽心,另外安排了人手将妈妈转移到别处。
我以为这样就能万事大吉。
凌晨两点,当负责转移妈妈的手下给我打电话时,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拿不定的主意。
因而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就听到了手下结结巴巴的声音:
“老板,我们赶到地方时,这个地方已经起火了,民宿和疗养房间都被烧的什么都不剩。”
我呼吸一滞。
妈妈那边出事了!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发出破防的惊呼,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像是忍耐疼痛才会发出的声音。
焦急又悲痛的情绪迅速冷却下来,我立刻抓起放在枕边的变声器:
“那还真是……令人惋惜的事,周小姐和我有些交情,我才想着在她身故后,帮她照顾一下老母亲。”
“报警之后,向帽子同 志做完笔录就回去吧,辛苦了。”
挂断电话后,我才惊觉满口腔的铁锈味。
为了强压下差点崩溃的情绪,我几乎将舌尖咬烂。
我狠狠咽下这口血沫,盯着漆黑的窗外,半晌,满屋子都是我渗人的笑声。
不到一天的时间,厉铎为了逼我出来,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很了解我,知道如何往我的痛脚下手。
差一点,我就要被这小崽子诈出来了。
但他在我的雷区反复横跳着实触了我的眉头,看来他和沈家大小姐的新婚贺礼,我明天就该备下,然后送给沈清儒。
当他与沈陌玉环的订婚典礼上,我这个应该死掉的未婚妻却活蹦乱跳的走到他面前,届时他面上的表情,我已经在期待会有多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