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的长发凌乱的黏在身体上,鬓间的碎发贴着面颊,狼狈又性感。
独属于他的雌兽被他折磨得疲惫不堪,让他觉得十分满足,却也倍感愉悦。这种愉悦让他的大脑都是麻的,他喜欢这样的麻。
...
天已经蒙蒙亮,陆深吃饱喝足却不觉得累只觉得神清气爽,他抱着时鹿去了浴室,出来时只给时鹿裹了一层浴巾,后抱着人睡。
陆深在时鹿耳旁道:“明天有考试吗?”
时鹿只是嗯了一声。其他的她一句也说不出来。
陆深道:“上午还是下午,我叫你。”
时鹿懒懒的睁开了眼,伸手轻抚着陆深的脸,努力的回道:“下午,累了,困。”
时鹿嗓子都哑了,陆深握住时鹿的手放在唇边吻,这像是一种哄,哄她乖乖的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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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红的太阳从东边升起,随着时间的过去落到正中央。太阳很烈,但时鹿睡得很沉。陆深进了卧房,见时鹿还睡着,走近床边,单膝跪了上去,他个高体重,跪上去时床垫都凹下去好一块。
他用脸颊去蹭时鹿的脖颈,是陆深独有的唤醒方式。时鹿从睡梦中醒来,见陆深吻她的脸,偏头避开了,陆深也不恼,知道时鹿这会儿起床气。
时鹿道:“几点了?”
陆深道:“十二点半。”
时鹿从床上起来,她下午两点还有考试。她快速去浴室洗漱了一番,出来时已经收拾得漂亮迷人。
陆深道:“我下午还有会,吃完饭送你。”
时鹿满脸的笑,整个人都靠在陆深怀里,“你亲自送啊?”
陆深看她笑靥如花的脸,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嗯。”
两人下了楼,毛球在客厅里玩儿着自己球,见时鹿下来,兴奋的跑到时鹿脚边一阵蹦蹦跳跳。时鹿蹲下身子摸了摸毛球的脑袋,毛球圆滚滚的身子在时鹿手里撒欢儿打滚儿,咧着嘴笑着。
陆深蹙眉道:“吃饭,你就爱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