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鹿这才看清自己扔的什么,红着脸道:“你还给我。”
陆深走近人,挑起她的下巴,拇指划过她微肿的红唇,“你还真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陆深单手把人抱起来,回了卧房。
时鹿挣扎着,陆深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时鹿痛得叫出来。他把人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覆上去。
时鹿翻过身把陆深压在身下,脸上的怒气未消,瞪着陆深问,“上床没有?”
陆深欣赏着她生气质问的样儿,怎么看怎么好看,他捏着她的脚踝,在手里把玩,“怎么?你还要你的金主为你守贞?”
时鹿气急败坏的锤他结实的胸膛,结果不仅没把陆深锤痛,反倒把自己手给震痛了,她眸中泛着盈光,“我就要,你只能是我的!你要碰了她,我就不要你了!”
陆深看她快哭了,要再逗一下,可能给他闹真的,他搂着她的后脑勺用额头蹭她的额头,“没碰,抱了一下。”
时鹿并不罢休,“现在没碰以后准备碰是吧?”
陆深满脸的笑,“瞧你那醋样儿,咬死我得了。”
时鹿道:“回答我的问题。”
陆深的大手落在时鹿的小细腰上,时鹿一下给拍开了,陆深道:“没准备包她,和你差远了。”
时鹿这下高兴了,眸中的泪水退了,面上也带起笑意。小狐狸开心了,自然就会开始勾人,陆深见她的眼神由怒转妩,眼尾的风情像只钩子开始勾他撩拨他,陆深当下呼吸就粗了,浑身发热,血液都开始沸腾。
和时绣待在一起是真无趣,只有时鹿,能让他觉得百般刺激。
她太娇了。
陆深露出捕猎时的獠牙,他饿了太久,早已饥肠辘辘。这会儿猎物送到嘴边,他只会狠狠的咬住,直到猎物无法挣扎。
几乎每一只狼犬都会享受食用猎物的过程,陆深也不例外,但陆深还会恶趣味,他喜欢逗自己的猎物,譬如放开她再把她咬回来,反复几次,猎物累了,就会很乖。
时鹿觉得自己好像又沉浸在大海里,海浪在她身上,她反倒不觉得冷,而是一阵又一阵热潮。她随着海浪翻滚、沉浮,她陷在里面,被人禁锢了身体。
时鹿在他这里,那她的所有只能在他这儿。
时鹿大脑都是混沌的,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这是时鹿最喜欢的一盏灯。窗户被打开了一扇,外面的月光透进来,和昏黄的光竟然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夜风轻轻的刮着,吹得深灰色的窗帘乱晃,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花香味,是别墅花园里的月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