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颜芙凝看了一个时辰的医书,准备去书房换一本新的,脚步刚跨进书房,便被房中的冷意给唬了一跳。
“你身上的脉象像是中了什么催情之物。”
傅辞翊再瞥一眼她的手,只见她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的两根手指,他的指尖还能从她掌侧出来一截。
“还没事?书房内冷得跟冰窖一般,你身上又热得仿若火炉,这般下去,你不想活了?”
与往日冷峻的模样很不一样。
此刻的傅辞翊已经趴在了书房的床上,后背与后腰露着,肌肤白皙,背肌明晰有致。
颜芙凝打开银针包,执起一枚银针,在烛火上烤了片刻,继而扎上他的后腰。
“嗯。”
他适才已经在净房冲过冷水澡了,一点效果都无。
带着这个疑惑,她回了书房。
如此重复操作,直到后腰处扎上了八枚银针。
她得逃啊。
颜芙凝低垂了脑袋,声若蚊蝇:“要我帮你么?”
傅辞翊起身赶她:“你快回房。”
“你把出缘故了?”
他转身看她:“怎么?”
取了银针包时,手上动作明显一顿。
起码得过了今晚。
脉搏一搭,颜芙凝黛眉蹙紧。
傅辞翊推她的后背,轻轻松松地将人推往门口。
傅辞翊扶额笑了:“颜芙凝,我若真有邪念,适才你还能在卧房好生看书?”
“嗯?”
“可是汤水我们也喝了。”话说着,颜芙凝反应过来,“你那碗不对?”
眼前的男子眼尾含着红意,面上亦有薄红,端的是潋滟风华。
颜芙凝刚拿了帕子要给他额头抹汗,便听到这么一句。
颜芙凝却支支吾吾:“那个,扎针的部位在后腰,需解开了衣衫。”
颜芙凝转身回了卧房。
“你起了高热,可是去地里冻着了?”
母亲到底给他喝的是什么汤?
紧接着,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瞬,就被他压在了床上。
男子身体发沉,压得她喘不过气。
而此刻的他眼尾已然猩红,仿若要将她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