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夫妻俩进了主院。
了解了事情原委,颜芙凝叹了口气:“傅辞翊,苦了你了。”
转眸看向书案后坐着的某人,只见他面色潮红,她忙疾步过去。
伸手探上他的额头,便被他额间的温度给惊得缩回了手。
傅辞翊的嗓音很淡,被风一吹就飘散。
“嗯。”傅辞翊咬紧了牙关,急道,“你快回卧房,关紧门。”
“我信你。”颜芙凝坐至床沿,按了按他后腰的穴位,“我要开始扎针了,一开始可能有些酸涩,你应当能忍的。”
她可不是他的解药。
颜芙凝在卧房内定住了脚步,思忖几番,再度出现在书房门口。
听到这话,颜芙凝放下心来,莞尔一笑:“我的意思是我帮你解了。”
“也是哦。”她道,“那你解了衣裳在床上趴好,我去取银针。”
伸手去搭他的脉搏,被他不动声色地躲开。
过了半刻钟,她问他:“感觉如何?”
鍏竴.浜屼簩涓涓洓涓浜屼竴涔
他行得稳当,被他拉着,颜芙凝走得稳了不少。
傅辞翊抬步走往书架后的床旁走去,颜芙凝却不动。
倏然,脚下一滑,她的另一只手连忙也抓了过去。
很快,缩回了手。
傅辞翊坦诚:“大抵是中午喝的汤水。”
颜芙凝往侧边一闪身,重新回到书案旁:“傅辞翊,你身体受寒起了高热,如此下去,对身体不利。”
环视一周,书房的窗都开着,任风雪漂零。
“怎么这么冷?”
可见她的手委实太小。
偏生她的大拇指还在他的手心挠了挠……
“可以。”
不能去问,今夜一问,反而被母亲催圆房。
“不太好。”
知道汤水的效果在这一刻全都释放了,她忙不迭地起身。
令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冲动。
傅辞翊短促一笑:“我早说了,我没那个意思,是娘的意思。”
她拉了床上的两床薄被子的一角帮他盖在肩背。
他若要她,何必一个晚上在书房冻着自己?
颜芙凝咬了咬唇瓣,小声解释:“我给你操作的时候,有一瞬会使那个念头增大,你莫要对我起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