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随便吃了些东西稍微活动了一下,我又回到了单人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死耗子气场的影响,我竟然迫不及待想要继续躺下睡觉,把之前没有做完的那个梦给接续上。
我倒不担心在床上睡三天真的会死,虽然梦中的人物又有我爸又有我爷,还出现了临山老家的房子,但我知道那只是死耗子气场中的记忆和我自己记忆的一种混淆。
毕竟那就是个梦,在梦里把乱七八糟的信息杂糅在一起都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了。
在睡觉之前,我好奇地上网查了下松源县西陇村,没想到还真有这个地方。
我又搜了下疯大夫的故事,虽然也找到一些新闻,但和梦中的那个变态疯大夫没有半点关系。
给黄哥开了几个鱼罐头,我就关了电脑继续躺在床上睡觉。
迷迷糊糊刚睡着,我就好像一瞬间又清醒了过来,再仔细看周围,发现我正在浴室里洗澡,冲洗满身的恶臭。
梦似乎接续上了。
我摸了下脖子,又去镜子面前照了照。之前那触目惊心的伤口不见,脸依旧模模糊糊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根本看不清容貌。
我低头摸了摸线条分明的腹肌,倒是挺满意梦里的身材,如果这部分可以照进现实就好了。
出了浴室,我找出手机给我唯一的朋友胡散打了电话。
和前两个梦一样,这次的梦在演员的问题上也很节省,连朋友的名字都不带换的。
电话很快通了,一个无比懒散的声音问道:“大白天给我打电话,吃错药了吧?”胡散带着浓重的京腔,有点像七王爷,我心想这个梦估计又要开始串戏了。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出事了,想跟你商量一下!”我严肃地说。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他说话间明显哼了下鼻子。
“我怎么就不能有正经事了?反正你赶紧过来吧,真有正经事,我得找个明白人探讨一下。”
“所以,我就是你想到的明白人呗?”
“不是,我也找不到其他人了,就拿你凑合一下。”我说。
不到二十分钟,胡散到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