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擎很是惊讶地看着富海,之所以惊讶是他觉得富海有些太想当然了,那样的符咒就连阴司的那些公职都不敢说弄得出来,现在富海竟然说一个凡人能弄出来。
看出了项擎眼中的不相信,富海淡淡一笑:“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项擎瞪着眼睛问道。
“就赌我这兄弟能画出那种就连你我都无法画出的符咒。”富海斩钉截铁地说道。
“彩头呢?”项擎可不认为富海安了什么好心,于是直接开口问了重点。
“简单,输了的人帮赢的人做一件事儿。”
“倒也公平,不过事先声明,违背良心道义的事儿我可不干,作奸犯科的事儿我也不敢。”
富海白了项擎一眼:“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放心吧,保证不为难你就是,要是我真提了什么过分要求,你大可拒绝。”
对富海,项擎多少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再三确认道:“你确定,这可当着千罗小姐的面呢。”
“我们可以击掌为誓。”说着富海便把手掌竖了起来。
项擎还有些犹豫,一时间手抬都没抬起来。
“怎么,你刚才不还说当着我的面吗,怎么现在到你了反倒犹豫不决了,这可不是你们西楚项家的风范。”作为裁判的千罗理应不开口的,可她最见不得比人墨迹磨蹭,要是男人那就更受不了啦。
两个手掌很是大力地拍在了一块儿,清脆的声音让走在走廊的贺彩都听的真切,她还以为是病房里出了什么事情,于是连忙跑了进来。
“贺彩小姐不用担心,刚才有一只蚊子,我拍的力气大了些。”见贺彩满眼的质问,富海连忙解释道。
作为参与者,同时也是见证者的崔宇,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啊,这要是不画好了,先说是害了贺彩,然后还得罪了富海,可要是画的好了,这项擎背后的势力也不小,一时间崔宇竟真的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不过好在他现在有病在身,这两位大佬也拿自己没办法,只要自己足够能腾,那这赌约早晚作废,等他们俩不关注的时候,自己再偷偷给贺彩纹身,如此一来就万无一失了。
打好了小算盘,崔宇整个人也就松弛了下来,人就是这样,精神越放松,身体也就越放松,这恢复的速度自然也就加快了许多。
按照崔宇的估算这伤起码得在医院躺上十天半个月的,可连一周都没用了,医生便宣布崔宇可以出院回家了。
当坐在床上的崔宇听到这个消息后,立马从床上跳到地上,拉着医生询问具体情况。
“医生,我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快,您看好了,我可流了好多的血,还有被抓伤的咬伤的,我可还没娶妻生子呢,这些疤痕会对我未来的生活有影响的,所以您可要慎重啊。”
这家伙特意在慎重两个字上加了重音,可医生却摇头道:“病好了要是再占据床位的话,那就是不道德的了,我想你应该不想做那种人吧,另外你看看你刚才从床上下来的动作和速度,哪里像有病的人啊。”
一时间崔宇有些无语,是啊,刚才自己那一套动作,哪怕就算是健康人也不定有自己做的那么的顺畅。
“这样吧,大夫,我不占着这的床位,您给我开个干部病房,我去那养着总行了吧。”崔宇咬了咬牙决定用老本来换取自己的安宁。
医生再次摇头道:“这样是不符合规矩的,你现在身体健康的很,我要是再让你住在医院,那就是犯罪,是在浪费国家的税收和资源。”
崔宇明白,自己出院是必然的了,现在他只能期望这两位忘记那场赌局,让自己安安心心地给贺彩画个符咒。
除了送崔宇住院和等崔宇醒来,其余时间那老三位都没有待在医院,按富海的话给崔宇雇个护工就行了,可贺彩觉得这事儿因她而起,所有她主动请缨来照顾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