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之后,鹿幼白要忙着算账,男人就到了书房,埋进去就半天不出来。
等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药膏。
“这是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上药。”
尽管裴斯野说的大方,但耳尖儿还是红的半透明。
鹿幼白一开始没明白,等明白过来,耳尖儿也红了。
“这个你放下,我自己来。”
“我弄伤的,自然该我负责。”
裴斯野一本正经。
这下鹿幼白不止耳尖红了,俏脸也通红。
她以为男人又要尝试。
毕竟谁第一次那样告终,心中都不服。
尤其是男人,最怕被说不行。
她放下计算机和账本收好,道“那我先去洗个澡。”
“你一会也洗。”
起身欲走,手腕却猛地被扣住。
“一起。”
男人的瞳肉眼可见的焚了一团火。
鹿幼白几乎以为自己要被烧融。
但这种情况下,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只能含羞答应。
答应归答应。
可到了逼仄的浴室,手刚扶到领口,就被男人炙热的眸光吓退。
她吞了吞口水,小兔一样往后缩了缩。
“你,要不要背过身去?”
一根莹白剔透的手指点在男人胸膛。
裴斯野捉住那根手。
深邃欲野的眸定定地凝着他,眼阔微眯,“怕什么,昨晚什么没见过?”
鹿幼白脸轰的炸了。
手指尖颤颤巍巍去解纽扣,但是抖的太厉害,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然后。
骨节分明的指节代替了她的工作,缓缓,如打开礼物般,旋开了纽扣。
雪白皮肤一寸寸暴露。
随着他目光所经之地,羞耻的泛上一层粉。
鹿幼白脚趾抓地。
前世今生,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上一次光线昏暗,虽然紧张,但不至于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