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的呼吸均匀的打落皮肤,关鱼只觉得周身都被浸泡到蜜罐里,满心甜滋滋的。
擦枪走火,箭在弦上。
一连串湿润的吻蜿蜒落到雪白脖颈,关鱼像缺氧的鱼儿,抻长了雪颈,低碎的轻吟落至空气。
她骤然一惊。
失措的按住皮带的铜扣。
“不。”
她轻声拒绝。
泛红的水眸莹着浅浅生理性泪光,湿漉漉,如被水洗过。
“鱼鱼,你忍心拒绝?”
男人低低的声音拂落耳畔碎发,让那处的汗毛一片片的倾倒。
“我吃了药,不能……”
“路北川,你如果疼我,就忍忍?”
她小声哀求。
男人吻住她,笼着她耳畔碎发到而后,低头啄了啄她红到半透明的耳廓。
“我买了……”
最后一个字,目光落在他从西裤揣出来的大手上。
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关鱼心脏一缩,耳畔跟着一湿。
男人衔住她的耳朵,细碎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雪白的皮肤上,成功让它们染成深粉。
大片的羞粉成功在她的皮肤绽放。
戛然而止的热情得以继续。
关鱼被男人抱着,径直放上桌。
桌上水杯的水细细密密的荡漾,带的窗帘上的鸢尾花在密密的震颤。
这没羞没臊的日子,简直过到了关鱼的心坎上。
接连几日。
白日两人在车子后座,手和手悄悄牵着不肯松开。
一旦到了招待所,吃过饭之后,饱暖思内啥。
两人从床上,到桌上,在门板,在墙壁,在窗边。
几乎路北川看过的那些册子里面的地点,姿势,都试了个遍。
关鱼眉眼间的春色越来越浓,整个人变得比从前更漂亮。
都说女人如花,需要男人好好滋润。
她整个人是被路北川好好的滋润了个遍。
而川市的裴斯野则是夜夜煎熬。
第一次尝试虽然以失败告终,但男人的体贴让鹿幼白很满意。
两人的感情反而越发的好起来。
受伤的第二日,裴斯野买来药膏,亲手帮她上。
和药膏一起买来的,是一本行方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