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湖见林安歌如此,也不敢多言语,对着林安歌一个劲的想要撇清自己:“微臣与他本是无牵连的,不过去年他倒是从平城来过一封信,说是日子过的清苦想要微臣接济接济,可惜微臣都是两袖清风自然也就……”
林松湖略显尴尬的笑笑。
两袖清风?林安歌心里头冷哼一声,也不想多做理会。
“眼下我有件事情想要父亲替我跑一趟,自然也不是白跑的。昨日听皇上说马上就要入冬了,颍州那边怕是又要闹荒,皇上想要派人去赈灾却又不知道谁合适,往年都是甘相亲自前去方能提现皇上亲民之策,可是如今……”林安歌故意停顿下来瞟了林松湖一眼,只见他的眼里满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的想要一步登天,想要做丞相。
他虽有那个头脑却没有那个德行,林安歌虽说要在后宫壮大,可却从来不想干预朝政,祸害江山。
“所以我想劳驾父亲着手办理此事,一来可以为皇上分忧,二来父亲也能出门开阔视野,三来嘛,我倒是想让父亲转道去一趟平城,打听一下全大人那个女儿的事情。”
“微臣自然愿意,只是娘娘当真相信全大人有个女儿?娘娘可否告知微臣到底为何娘娘要追查全家女儿的事情呢?”林松湖百思不得其解林安歌为何追查起一个已经离开朝堂之人的女儿。
林安歌放下手中的茶盏,端正了身子:“父亲既然这样迫切想知道原因,那女儿不妨就告诉你,父亲可还记得当年宠贯后宫的芳昭仪?”
林安歌仔细的看着林松湖的神情,却见林松湖连忙跪在地上大骇:“娘娘,此事万万提不得呀!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父亲可是知道什么?”林安歌挑眉一笑,却见林松湖叹了口气,“微臣……不知……”
直觉告诉林安歌林松湖一定是知道什么的,但是为何要如此隐藏?林安歌不由得皱起眉头觉得事态没那么简单,按照林松湖想要讨好自己的心思,若是知道些什么一定会添油加醋的通通告诉自己,可他眼下这副表情明明就是知道些什么,却不想说出来。
林松湖皱起眉头,对着林安歌继续劝道:“娘娘,当初芳昭仪的事情可是内宫一大禁忌,没人敢提起来的。微臣只知道皇上为了芳昭仪雷霆震怒,曾下令整个百合苑的人给芳昭仪陪葬。皇上一向宽厚仁慈,却只有那一次妄动杀戮,大家都纷纷传言那个芳昭仪其实是身份不明之人,所以就不敢再提了。”
“那她和全凤龄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林松湖叹了口气十分无奈的说道:“其实这件事情只有微臣知道,旁人却是不知,所以微臣刚刚才没有告诉娘娘您。一来是不想娘娘为一些不想干的旧事惹怒了皇上,影响前程。二来也是为着当年对全大人的承诺。其实芳昭仪是全大人的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