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生日礼物还满意吗？”

陆 深轻点了点头：“谢谢。”

封肆：“你今天跟我说两次谢了，需要这么客气？”

他伸手过去，手指慢慢拨玩着陆 深外套的拉链头，眼里有暗光跳动。

陆 深眸色闪烁，清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封肆的手下滑到他腰上，将他用力带向自己。

姿势转换，陆 深被带着面对面地跪坐到了封肆腿上。

封肆背贴着身后座椅，仰起头，眼中笑意盎然：“还要别的生日礼物吗？”

陆 深感受到肢体相贴间摩擦的热度，喉咙滚动：“什么？”

目光交会，封肆拖出声音：“我。”

陆 深两手搭上他肩膀，不错眼地看着他。

空白一片的脑子里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有多巴胺在疯狂分泌。

他什么都没再说，侧过头，顺从本心地吻上了封肆的唇。

第31章 怎样都行

唇贴着唇慢慢碾磨，封肆的唇瓣薄而干燥，浸润了烟草的气息，冷冽中掺了苦涩，陆 深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清楚感知到正跟他接吻的人是谁。

只是单纯的唇瓣摩擦而已，身体里的热度却在持续攀升，心跳隔着胸腔撞击，几乎到达让陆 深战栗的程度。

他停下动作，贴着封肆的额头艰难喘息，不敢看他。

这太不正常了，陆 深想，在今夜、此时，这个密闭逼仄的飞机驾驶舱内，他以最羞耻的姿势跪坐在封肆身上，与他身体熨帖、呼吸交缠，似乎确实生出了某种错觉，叫他心跳一再加速，难以自控。

“不继续了吗？”封肆的声音钻入耳朵里，抬手摩挲上他耳垂，如同爱抚一般，轻轻揉弄，灵活的手指擦过他耳后的碎发，顺着颈侧滑向前方，不轻不重地撩刮过喉结，再顺势往下，摸上了他锁骨处那鲜红的印子。

若是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还能看到更多这样的印子，沿着胸膛一路蔓延下去，藏在被衣服包裹起的身体里，深深浅浅地重叠。

封肆轻眯起眼，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陆 深的喘声更重，封肆的每一下触碰，都如同在他身上点火。他本能地又往前贴了一些，与封肆肢体碰撞，清晰感受到支撑他的双腿强壮的肌肉力量，不禁喉咙干渴，无意识地做着吞咽的动作。

“睁开眼看着我。”封肆的声音低哑但分外强硬，与他稍稍拉开距离，强迫陆 深睁眼正视自己。

陆 深艰难地喘气，呼吸急促，眼尾烧得一片通红，望向封肆的眸光潋滟，欲言又止。

封肆沉目看他片刻，手指摸上了他唇瓣，描摹着唇线的形状，来来回回地抚弄。陆 深很快受不了，喘气时舌尖不经意地擦过封肆的指腹，封肆眸色黯了黯，手指顺势抵进他嘴里，捏住他柔软的舌，慢条斯理地搅弄。

比接吻更情色且暗示意味明显的动作，封肆紧盯着他的幽深眼眸里有不加掩饰的露骨欲色，陆 深身上沁出了薄汗，只是被他这么看着，已然腰软，更别提嘴里作乱的手指还在不断搅动，逗弄着他敏感的神经，让他只能不受控地溢出那些甜腻得过分的呻吟。

收回手，封肆的唇覆上去，跟他交换了一个极致缠绵的热吻。

缠住陆 深的舌极尽舔舐勾弄，再拐到自己嘴里放肆地吸吮，发出色情的滋滋声响，一声一声敲击着他们的耳膜。

陆 深很快热得受不了，脱下夹克外套，再想扯开里面的衬衣时被封肆按住手，唇贴着唇，他提醒陆 深：“别脱了，万一有人没走，过来就看到了。”

陆 深身体一僵，不敢再轻举妄动：“够、够了。”

“不够。”封肆坚持道，没打算这么放过他，拿起陆 深的外套罩住他们下半身，熟练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慢慢拉下拉链。

陆 深试图制止，瞪过来的眼神却没什么力度，封肆捉过他的手，将东西塞过去，黯哑的声音沉在他耳边：“帮我也解开，戴上这个。”

这个人出门还随身带了必备品，像精心预谋一般。

陆 深不断深呼吸，封肆就这么看着他，耐心等着他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