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没有多留,转身去了。
喜月拿食盒去洗,不想打开盖子里面有一小块银子,忙又追过去。
这糕饼是谢礼,哪好收钱?
递出去,小厮推让不接:“这是老爷交代的,你别为难我。”
像是避之不及,他走的飞快:“你就收下吧,我是不会要的。”
喜月拿着银子回去,没想到事情竟成这样。
原是要表达谢意,这下成卖糕的了。
这可该如何是好?
怪难为情的。
杨应和道:“就这样吧,施老是清官,我们别去给他添麻烦了。”
赵春兰感叹一句:“我们是来对地方了,难得遇上这么好的父母官。”
想起自己爹娘哥嫂,也不知道他们在哪?
是不是安然无恙,有没有受苦受累?
是不是同样思念着自己?
家里一摊子事,就是想找家人都抽不开身。
想来他们为生活所累,同是有心无力。
喜月想起外祖家,也是没个音讯,娘心里何尝不惦记。
要是自己是个男儿身好了,就可以去寻他们。
女子身份行走在外不便,纵使有心娘必是不肯的。
或许等手头上的事忙完,或许等成亲后……。
喜月心想一定替娘寻到外祖他们。
杨应和听着沉默,去年里答应喜月回乡看爹,手中活做不完,想来是回不成了。
人一旦离乡,想再回去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