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微讶:“他得罪了人?”
“不是他,而是他家里。”徐白说。
她简单说了滕家和萧氏叔侄的矛盾。
“我听人提过,滕勇‘只手遮天’,萧珩和萧令烜都不是他对手。没想到,滕家也不容易。”师姐说。
“再有权势,也怕疯子。”徐白道。
“太复杂了。幸好我们只是小百姓,不与这些权阀有关系……”师姐说到这里,突然才想起徐白。
徐白尴尬一笑。
“……滕禹的离开,对我很有启发。”徐白说。
两人聊了几句。
徐白小腹坠痛。
她微微弯腰。
“你怎么了?”
徐白:“今天什么日子?”
“初十。”
“我来了月事。”徐白说,“最开始要疼一两天。”
“你带东西了吗?”
“预备着。”徐白道。
她进去里面换上。
师姐给她倒了一杯热水:“等你结婚了,我可以给你开一种西药。虽然没什么临床实证,我们不给未婚的女人开。不过我自己吃。”
“为何?”
“医生不讲究,世俗讲究。一切小心为好。”师姐说,“你现在还是姑娘家……”
“我不是。”徐白突然说,“要不,你给我几粒药,我试试看?我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