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轻盈而快乐,可萧珩一把将她搡开,在国外又避而不见。

这些冷漠,似一把把无形的刀,把一个少女怀着柔情的心,捅得千疮百孔。

他还要揭开她的旧伤疤。

“……你还愿意喜欢他吗?”母亲递了个巾帕给她。

徐白接过来,盖住眼睛,声音嗡嗡的:“不是不愿,而是没能力了。那根情丝,被他亲手折断了。”

“他不想放手。”母亲担忧。

“由不得他。”徐白道,“只要四爷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走。他寻不到我们。”

“我不反对。只要你和西西好。”徐白说,“阿皓在四爷的教官营,咱们也管不上他。”

徐白点头。放下巾帕,继续吃宵夜。

她没直接和萧令烜提。

萧珠年纪太小,萧令烜是否放心她出去,徐白还需要再观察。

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滕禹却是急匆匆走了。

师姐打电话给徐白,聊起了此事。

“……他有好些医学杂志,全部送给了我。我看完了,你要不要看?”师姐在电话里问。

徐白:“我要。”

“你明天来拿。”

第二天下工后,徐白去了趟师姐的医院。

师姐正在吃晚饭。

徐白跟着蹭一口。

“他走得太匆忙。”师姐说,“这是干嘛呢?”

师姐成天在医院,“两耳不闻窗外事”,徐白比她知道更多。

“应该是逃走。”徐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