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帝摇头,“他们虽是探子,但未必有这么大的价值,值得劫法场。”

太子道:“不劫法场也无碍,至少还可杀鸡儆猴,我们还会留下刘峰做对比。”

未曾招供的陆远奎与徐永昌被斩杀,招供的刘峰可享受荣华富贵,不失为一种诱惑。

楚玄迟接话,“刘峰已无价值,可带他前去刑场,兴许南昭人不肯放过他,会对他下手。”

文宗帝并未反对,“好,人交给你们,随你们处置,你们只需将结果告知朕即可。”

太子与楚玄迟又是异口同声,“是,父皇。”

文宗帝收敛起脸上那抹温和之色,“你们且下去吧,朕也该见见老大与老六了。”

“儿臣告退。”太子与楚玄迟交换了个眼神,行礼退下。

李图全一声吩咐,便有太监下去,拉长了声音喊道:“宣晋王,祁王觐见。”

早已候在外面的晋王与楚玄寒,一起入殿而来,半道上正好遇见太子与楚玄迟。

因着场合的关系,他们并未向太子行礼,只是点头示意,但两人心里都有了些忐忑。

太子与楚玄迟负责南昭探子一案,他们又被牵扯其中,很担心会被借机大做文章。

太子出了正殿想回东宫,“五皇弟可否去东宫喝杯茶?”

楚玄迟还有事要做,“不了,臣弟先去安排陷阱,但愿能再引出几个探子来。”

太子笑道:“那孤一同去,这本也是我俩的差事,孤只是想偷个懒让下面的人做。”

“臣弟不就是太子皇兄下面的人么?”太子乃储君,楚玄迟对他本就已自称臣。

太子收敛笑意,表情严肃道:“不,你是孤的好兄弟。”

另一厢,晋王与楚玄寒已到文宗帝跟前,齐齐行礼,“儿臣叩见父皇。”

文宗帝沉着脸,“南昭探子一案,他们死咬着你们不放,你们可有话要说?”

他不仅没让两人起身,态度也与面对太子与楚玄迟时的温和截然不同,隐有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