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自从被关在徐永昌和陆远奎对面的牢房后,便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只是他最终也没能想起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日日看着陆远奎和徐永昌被用刑。

徐永昌与陆远奎的嘴是真硬,不管狱卒手段如何残忍,他们都不肯透露半分。

今日便是文宗帝给的三日之期截止,太子与楚玄迟已不再审问他们,彻底放弃了。

两人一起去勤政殿见文宗帝,将审讯的情况相告,文宗帝拧着眉,“所以是没结果?”

太子回答,“没有,徐永昌与陆远奎一口咬定是晋王与南昭合作,刘峰则提到了祁王。”

文宗帝又问,“另外不是还抓了不少相关人么?他们那边也没审出有用的信息来?”

太子道:“晋王与祁王,以及牵涉到花露山庄的人,儿臣与五皇弟全审过,未发现异常。”

文宗帝这才不再揪着此事不放,转而问他们,“那对于老大与老六,你们又是如何看?”

楚玄迟回答,“徐永昌与陆远奎定是离间计,他们的话信不得,晋王也不是这等叛国之人。”

太子则道:“祁王虽因着嘉贞公主和亲,与南昭偶尔有书信往来,但也都是些问候的家书罢了。”

他二人即便对楚玄寒真有所怀疑,但仅凭刘峰一言,也做不得证,自是没必要当下拿出来说。

文宗帝沉吟,“花露山庄既与老大与老六有关,那便先治他们两的罪,以此来警醒其他人。”

太子跪了下去,“儿臣办事不力,也该治罪。”

楚玄迟坐轮椅不便下跪,便垂下了头,“请父皇责罚。”

“你们拿下南昭探子,捣毁据点,有功在先,即便未能审讯出更多信息,也能将功抵过。”

文宗帝自知探子经过严格训练,时刻做好了死的准备,即便抓了活口,也很难撬开嘴。

太子与楚玄迟齐声道:“儿臣多谢父皇。”

太子起了身,“父皇,儿臣与五皇弟想了一计,既是要杀南昭探子,便再利用他们一次。”

文宗帝神情温和的看向他,“哦?如何利用?”

太子道:“放出要将他们斩首示众的消息,引南昭人前来劫法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