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多谢皇兄与皇嫂的大方割爱。”墨昭华客气道谢,摆出一副开心又满足的样子。

“弟妹莫要客气。”楚玄辰笑意盎然,“孤的兄弟虽多,但真正聊得来的,唯有迟儿一人。”

他虽是对着墨昭华说话,可这话却是说给楚玄迟听,至于其中有几分真心,唯有他清楚。

长孙敏柔夫唱妇随,表达着善意,“我也很喜欢五弟妹,只盼着你能常来与我说说话。”

墨昭华幽幽叹息,“妾身倒是想常来,奈何走动的太过频繁,定会给皇兄与皇嫂带来不便。”

她连辅国公府都不敢常去,更何况是东宫,这容易被文宗帝猜忌,帝王本就极为忌讳结党营私。

哪怕太子已是储君,可终究还不是帝王,前朝有过太多太子迫不及待要登基,便弑君的悲剧。

楚玄迟因着支持太子,便时常向文宗帝表忠心,明里暗里表明自己是帝王为先,储君为后。

“哎……”长孙敏柔哀叹,“普通人家的妯娌,生怕彼此的关系不够好,可惜皇家却正好相反。”

普通人家求的是家和万事兴,帝王家生来便是不同,权力的诱惑之下,谁敢相信真正的家和?

楚玄辰连忙打住话题,“迟儿与弟妹难得来,柔儿莫要说这些不开心的,好好珍惜当下吧。”

“是妾身坏了气氛。”长孙敏柔识趣的换了个话茬,“不知六皇弟选妃的如何?”

楚玄辰接话,“此事急不得,且让他慢慢选吧,我们说的太多,他反而会不高兴。”

他们聊了还没一会儿,楚玄迟与楚玄辰便聊到了政事上,长孙敏柔与墨昭华也插不进话。

好在不久后,妙听进来禀告,“启禀殿下,娘娘,午膳已备好,可要现在传膳?”

“传膳吧。”楚玄辰说着便起身,“迟儿,弟妹,我们且移步膳厅先用午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