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可能不懂你们年轻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懂得一个女人如何保护自己,这世界上所谓的感情,你千万别太夸大,要懂得收缩自如才不至于伤了自己。”
“我收缩过,但不自如。”聂声晓突然愈发着急起来,拉开王姐的手对她道:“王姐,就这么说吧,我跟他是度过了七年之痒的夫妻,你现在还觉得我有可能明哲保身吗?”
王姐张着嘴惊讶,很久都合不拢,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超过七年了啊……
那么一切都能用另一种方式解释通了,严景致身为富家子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在聂声晓搬来的第二天出现,为什么会在她无法邀请到他吃饭的时候,让他见到家家便立马来了,为什么会把他的才华用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还有最重要的,为什么会对她年轻漂亮的侄女无动于衷。
王姐看着聂声晓跑走,突然发现忘了说一件事情,她想说“严先生不像是会干那种偷盗文物的人”,想想算了,这种事情,她不说,他们夫妻之间也早就了然于心。
但是王姐总感觉自己被默默地骗了一把,还一度把她的认知放在“严景致是个好吃懒做的男人”方向上一去不复返。
聂声晓朝着工程队赶过去,请严景致喝茶什么的去屎吧,那群腐败的家伙要真那么认为她就大声揭露真相,并且告诉他们:要是文物局连文物真假都分辨不出来,那么干脆解散好了。
得罪又如何,她正好没干过什么疯狂的事情,能勇敢一次也给自己的人生一个交代。
她离开严景致的时候,一路逃到这个小镇,装作不认识他,那时候心理是极其不平衡的,她觉得她爱严景致甚过严景致对她的爱,所以才会造成她的各种痛苦。
谁先爱上,谁就输了吗?真正的爱,是让对方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幸福中不可自拔,溺死他,何尝不是一种胜利。
所有的勇敢,都比不过朝着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