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致酒有点醒了,一股嫌弃感再次出现在他的脸上、眼里,他猛地推开那女孩的手,站起来拿回自己的外套对韩遇之道:“我要回去了。”
“喂!我好不容易才招来的妹子讨你开心,你是怎么了严景致!”韩遇之急了,这姑娘他确实是找了很久,觉得会符合严景致口味才带过来,今晚让他开开荤,没想到一开始效果还挺不错的,这才几分钟啊就嫌弃人家了。
严景致扶着有点发痛的脑门,“我今天喝够了,该天再请你聚。”说完直接往外面走了。
韩遇之拦也拦不住,只能对着旁边哭得稀里哗啦的女孩嘘唏了一声,“谁叫你那么大胆的,我这哥们出了名的口味纯,早说了你只要冲着他淡淡的笑两下就好了,真不听教。”
女孩继续稀里哗啦,“那我现在听教了,还来得及吗?”她可是听说了刚刚那人是华尔街华人中的名人,她做梦都想攀上啊。
韩遇之定定地看着包厢门,“估计是来不及了,除非那个人出现,否则他应该是无药可救了。
严景致直接赶回了住处,赶得有点急,保姆正要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却转了个弯直接去了聂声晓的家,砰砰砰地敲着门。
“先生,严先生!”保姆跟出来叫他,看着先生今天终于肯主动去找聂小姐了她还有点激动,不过,“聂小姐听说这边开了个假面舞会,去参加了,所以现在不在家呢。”
严景致的脸色瞬间有点黑,她竟然去参加什么假面舞会,那种活动在这个开放的国度简直就是个约炮大会,冷冷地问了保姆,“舞会在哪里?”
保姆刚说完他便往那边走去,甚至连保姆提醒的需要带个假面也没听到。
假面舞会的举办地点是家私人别墅,这别墅的主人有这癖好,隔几天便开个这样的party,专门收留无聊又寂寞的人士。
说来无聊又寂寞,说的就是今天的聂声晓,她今天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准备地妥妥当当的,就为了给严景致过个像样的生日,结果他倒好,自己出去潇洒了,联想起最近他对她的冷漠无礼,聂声晓一片委屈没处发泄,便来了这里。
其实她的语言还不是很通,所以当有老外过来调情她大部分听得不是很懂。
比如说刚刚这个老外想要约她去他家坐坐,聂声晓听成了“这房子不错”,所以她点了点头,结果下一秒那老外的爪子便直接放在了她腰上,还死命地把她要往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