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溟缓缓伸出手,却不接笔,“身上没劲儿,要不,你拉着我的手写?”
浑蛋加无耻!
林寒伊才不上他的当,可又不想白白失去一万两银子。
“你身上有没什么值钱的?”
拿到手里的才是钱。
墨北溟侧身躺在软榻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你自己摸摸看。”
靠!
当面耍流氓!
不过,林寒伊的眼中根本没有男女之别,上去就扯男子的袖子,里面空空如也。
“你身上怎么连个佩玉都不戴?”
墨北溟拉住她正欲扯腰带的手,幽深的眸子蓦地变得暗沉,“不是送给你了吗?”
他说的是那枚黑色的玉珏。
“一码归一码。”林寒伊也不再顾忌,拉着他的手在纸上写下一排字迹,还按了个整只手的掌印,一边吹着墨迹一边提醒道:“白纸黑字,这次可不能再抵赖了,下次见面就要还我钱,懂?”
墨北溟的手中还有些怀念刚刚的滑腻感,“其实我还能给你更多。”
“打住。”林寒伊才不上他的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可不是爱占便宜的人,你好些了就赶紧走,我这院子可有有不少人盯着在。”
墨北溟眼中的心疼一闪而过,不再多言,坐起身运功调息。
林寒伊倚在桌边,边看书边用一支炭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安静的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沙沙”声不由得引起男子的注意。
她认真的样子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