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年纪轻轻，却又这么深的功力，不知师出何门？”

南宫怀没再继续关心夜猫的事情，她只是被方念的内力震昏，还没有伤及五脏六腑，没有什么大碍，他的注意力继续放在方念身上。

“你刚才的威胁以及那只野猫的偷袭，让我对你们本来就不太好的印象更加不好，所以我不想和你们合作。“

方念冷笑，一边说话一边走向了门口。

南宫还没有阻拦，只是等他快要走出门口的刹那，淡淡道：”那个女孩子没什么危险，不过你不和我们合作，她怕是很快就会有危险了。“

方念猛然转头，面色冷如冰霜：”你真是在挑战我的底线，难道真以为我不敢在警察局杀人？“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我们，是别人。“

”哦？“

方念一怔，旋即明白了他话中藏着的意思，略微思忖，才道：”你是说天庭和复清社？“

”聪明！“

南宫怀点点头，走到他跟前，道：”我想你应该还记得一年前发生的一切事为了什么，那两个组织没有得到九龙宝剑，哪里会善罢甘休。“

”所以，这一年她一直在你们的监视下，就是为了引诱那两个组织的出现？“

南宫怀一听，呵呵笑道：”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提供了最严密的保护，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当然她也不知道我们的存在，而且行踪隐秘，我们也是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她。“

”于是你们来了个将计就计，暗中监视，趁机引出两个组织的人，一网打尽，顺便还得到九龙宝剑的下落，一石双鸟之计，对吗？”

方念淡淡道，推测出了他的想法。

南宫怀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谁知两个组织的人没等到，倒是把你给引来了。”

“所以，你们拿到了九龙宝剑，现在就只是利用黄灵这条鱼引两个组织上钩？”方念接着道。

“不。”

令方念没想到的是，南宫怀忽然否定了他的推断。

“我们并没有得到九龙宝剑，因为在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的父亲也就是黄家程已经死了。”

“死了？”

方念一惊，虽然经历了很多，但忽然得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当初他虽然受了重伤，但并没有伤及性命，而且以他的身手一般人怎么能伤得了他，难道是后来遇到了敌人？若是如此，莫曦的处境又会是怎么样？

他知道胡思乱想没有用，当即问了南宫怀，希望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再次令他失望了。

“我们是在找到黄灵后的一个月，在一条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尸体已经被泡的变形，依稀能辨认外表，根据法医检测，他临死前受到了重创。”

南宫怀沉吟道。

“黄灵怎么说？”

“她什么也不知道，一开始我们还不相信，可等到我们将黄家程的死讯告诉她时，她差点晕了过去，不像是装的。”

“换句话说，黄家程死之前他们父女是分开的，为什么分开？九龙宝剑又在何处，这些全都是谜了。”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

方念长叹，他被黄家程抚养了十年，虽然对方也是在利用他，可这十年的养育之恩分量不轻，如今听到他的死讯，心中颇有感慨。

”对了，当初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呢？“方念想起莫曦，赶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