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说暗话，南宫先生把我抓到这里来，可不会是想跟我进行如此无聊枯燥的谈话吧，如果真是这样，请允许我对你们进行最由衷的鄙视，再奉劝一句，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抓真正的凶手。”

方念神情懒散，话语中有过懒洋洋的意味，落在对面几人耳中，是那么的不屑与不耐烦。

真是放肆！

夜猫很讨厌他这种态度，刚张口却被南宫怀的气息给逼了回去。

南宫怀微微点头：“你确实是个聪明人，我们确实知道爆炸案的主谋不是你，请你过来就是想让你和我们抓住幕后凶手。”

方念哂笑道：“你们请人的方式可真特别，一般人还真不能接受。”

”可你不是一般人，方大夫。“

“很不巧让你失望了，我就是一般人。”

方念冷笑，满眼的不屑与讥讽让南宫怀身后的夜猫忍无可忍，真想拿把锤子把他牙齿砸烂！

“我想你会接受的。”

南宫怀露出神秘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一叠照片，从桌子上滑了过去。

最上面的照片里是一个女人的侧脸，穿着浅黄色的羽绒服，扎着马尾，在一个水果铺前买水果，因为寒冷的天气，她的鼻尖被冻的通红，却更增添一份清纯无暇的美。

虽然是侧脸，虽然已经一年没见，虽然她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方念依旧一眼就认出了她。

正是黄灵。

方念瞳孔骤缩，将照片拿在手里。

很自然的动作，手铐四分五裂，仿佛对他来说就如一根面条，毫无阻力。

夜猫和蝙蝠大惊，做好战斗准备，却被南宫怀给拦住。

他满眼笑意地看着方念，对方并没有传达出战斗的气息。

方念一张张地翻，黄灵身上的穿着从羽绒服到毛衣再到衬衫长裙，身边的景物也由水果摊到超市到马路，原来这些人一直在监视她。

”所以，你这是什么意思？“

看完照片，方念将它们随意丢在了桌子上，翘起二郎腿，挑眉斜视，表情有些嚣张。

南宫怀低头看着那些照片，似思忖了片刻，才道：”一年前，天庭、复清社还有你，三方大战，死伤无数，可后来你竟然失踪了，我们经过层层调查以为你和黄灵父女在一起，可是并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你的消息，你整整消失了一年，这一年你在哪里？“

方念看了他一眼，有些诧异：”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对你有好处的人。”南宫怀有些模糊地回答。

方念沉默片刻，才道：”那一次战斗我受伤很重，以为必死无疑，可最后竟然奇迹般地好了，从此隐藏在各个城市的角落里调查天庭和复清社的行踪。“

“你在说谎。”

南宫怀盯着他的眼睛，十分坚定道。

方念毫不畏惧，逼视回去：“你又怎么知道我在说谎？”

“只要你在这个城市里，就逃脱不了我们的眼睛。”他十分自信道。

“是吗？”方念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请你告诉我，这场爆炸案的凶手到底是谁，天庭和复清社的总部又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