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瑶浅笑着,“我会不会在将来吃亏,这就不劳表叔您操心了,至于镇国公府会不会因我而受到牵累,更不敢劳烦表叔惦记,国公府只要有我父亲在一日,就会有一日的太平顺岁的日子,就算将来父亲百年之后,也会有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撑起国公府的天,所以国公府的未来,还真用不着表叔您过多忧心。”
“至于您刚才所言的不会将在这里说的话拿去外面说,那是不是说明了,其实戚家也是知道有哪些话该讲,哪些话不该讲,而你们之所以会在这里说出不该讲的话,是因为你们有恃无恐,吃死了我们镇国公府,看来这些年,国公府给你们的胆量真的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不然,又怎会将你们纵容的这般不识好歹、变本加厉?”
戚亮被齐瑶拆穿心思的话堵的哑口无言,一张脸,此时的表情简直是丰富极了,但是那双死死怒盯着齐瑶的眼睛,却是夹杂着火意,像是恨不能将齐瑶烧死才甘心。
面对对自己不善的戚亮,齐瑶也不客气,又道,“其实,我父亲的态度从一开始就表露出来,平日里戚家闹出别的幺蛾子,父亲还能出去卖一卖人情,替你们遮掩,可如今,你们罪犯欺君,这种大罪,国公府可不敢再自不量力的往自己身上揽了。”
“所以,还请舅爷爷与表叔你们自己想办法,该怎样承担接下来的大罪。”
戚亮是彻底没有法子了,他发现,不管是自己胡搅蛮缠,还有强硬不讲理,在齐瑶和齐瀚言面前都没有用,而且,不仅没用,甚至还会被他们数叨的没脸。
面对这样的局面,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了,只能哀求般的看向父亲,声音里拖着哭腔。
“爹,您也听见了,这次镇国公府上下是真的不管我们死活了,您可要想想办法呀,不然,咱们戚家就要真的被毁了,况且当初,那五万两银子也是您决定贪墨的,不是吗?”
“你闭嘴!”
戚老太爷转过身,扬起手就又在戚亮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再听见这声巴掌声,在场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左右已经在今晚见多了这对父子的闹腾,真的已经不差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