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管事听着这些浑话,上去就照着胡富贵的脑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小兔崽子真是被两口黄汤灌晕了是不是?你骂谁是小娘皮子?她是国公府嫡出的大小姐,是公爷的血脉,咱们国公府的主子,你个小流氓也敢骂她?如果这些话被人传了出去,你全家都等着被公爷扒皮吧。”
想到公爷不怒自威的性子,胡富贵也是很怵的,缩了缩头,道:“这不是在干爹你这里才说这些话嘛,出去了,我也不敢乱说的,再说了,我爹的确是被她打了,这几天国公府的不少下人都在背后看我家笑话,我爹连门都不好出。”
杨管事叹了声气,道,“以后,就算是在我这里,也不能乱讲这些话。”
“知道你是个心疼你爹的好儿子,可是,你也要注意分寸,那日,的确是你爹纠缠着刘管事吵了起来,那种情况下,如果大小姐还不发作,那她就真是个面团性子,管不好这偌大的国公府了,算了,这段时间就让你爹好好在家里养着吧,至于外人的议论,任由他们说上两天也就过去了。”
胡富贵勾着头,虽然没有作答,可是那架势应该是不会再敢出去乱说乱骂的样子。
杨管事看了他一眼,问,“你今夜突然来找我,到底为哪般?”
胡富贵一个激灵,差点把正事给忘了,“干爹,儿子今晚来就是跟您商量件事,我这两日结交了一个很不错的兄弟,人懂事,也激灵,我想着要不要将他也拉进咱们经营的暗场子里,让他搭把手,一来减轻点咱们的负担,二来,也能赚点小钱花花?”
杨管事对上胡富贵一双发亮的眼睛,沉着脸,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行,咱们刚换了主子,大小姐不是个好糊弄的性子,这段时间我正要吩咐你低调一些,以免被大小姐察觉到,咱们就完了。”
胡富贵可不这么想,“干爹,您是不是被我爹的那顿板子给打怕了,现在怎么这么怵这个大小姐?说到底,她就是个黄毛丫头,因身后站着国公爷才能管了这个家,你不会真指望她能将这偌大的国公府经营好吧?”
“你懂什么?大小姐不是个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