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人提起镇国公府,都只会说是武将世家,可现在因为这孩子,得了无数读书人的赞扬,听说就连圣上都在正阳宫夸了她。”
齐瀚言感怀无比,几乎快要热泪盈眶。
可是,在瞥见韩氏的时候,眼中写满失望。
“如此优秀的一个孩子,在你的口中却成了祸端,韩云,你可知在这世上,有多少人能以拜裘老太傅为师引以为傲,老太傅博学多识,连皇上都是他的学生,阿霄能得他指点,该是多大的造化。”
“但你看不到这些,反而还像无知妇人一般在今日当着母亲的面,当着孩子的面大闹,没有半点国公夫人的样子,实在让人心寒。”
韩氏在听了齐瀚言的话,也意识到自己今日行为不妥。
但国公夫人的身份让她不允许在这么多人面前认错,只能找着理由,“公爷,妾身也是忧心阿霄这才……”
齐瀚言直接拆穿她,“你若真忧心阿霄就该放手让他去学本事,而不是将他养在后宅,一点点把他养成一个废物。”
“何况,阿霄只是白天去裘府听课,到了晚上就能回来,本国公不明白你有何担心?你呀你,将真正为这个家好的人拒之门外,把小人揽在怀中,若不是亲眼目睹,本国公也没想到自己多年的枕边人竟这样是非不分。”
说完,齐瀚言也彻底没了胃口,站起身,朝着堂中四处看了一眼。
依次掠过伺候在侧的侍从,冷声警告,“大小姐是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今日发生在春晖堂的事,谁敢出去多嘴,本国公严惩不贷。”
面对镇国公的警告,在场下人纷纷应道:“奴才遵命。”
至于韩氏,她目光复杂的看向那个被公爷护在羽翼下的好女儿,想起曹羽芳同她说的话。
果然,孩子还是要从小就养在身边的才会亲,这些在外面被养大的,就算有血缘关系,也跟她生分,半点也不会尊重她这个亲生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