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哭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流泪的，我发誓！”胤息一边说着，一边拥过秋绛，将头深深埋进了她的肩膀。

这句话，当年裂魄也曾对她说过，可如今……

“他们呢？走了吗？”

“我将狐太子交给了裂晟，现在应该出宫了吧……”听到这里，秋绛眉头微微一皱，胤息立马看出了她的心思“你放心，他既然答应过你，三天后一定会到的！”

秋绛放开他，轻声嗯了一句，可胤息似乎没有想要放开她的想法“龙帝，夜深了，我……”

“秋绛，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良久，胤息才缓缓放开秋绛“你……恨我吗？”

恨？秋绛蹙眉，不，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自己适应能力太强，她发现这些天来，除了对陌湖有些牵挂之外，倒是没有多想其他的。至于胤息说的恨，不管那是不是她自愿的，又怎么能不恨呢！

胤息见她没有说话，心里猛地一沉，眼神渐渐暗淡下来，肩上的手忽的滑落下来落在床榻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突出。

“谁能不恨？”秋绛面无表情的看着胤息低垂的脸，对方身形一颤，深深吐了口气。“我是个有感情的人，我不是傻子，谁对我做过什么我心里很清楚，可是我最恨的不是你，是我自己！我恨我自己口口声声说爱裂魄，却发现心里还一个有你……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我这样轻薄的人，没有资格说爱，更没有资格说恨……”

“不，是我的错，我不该强迫你……”胤息再次拥过了她，想要用自己温暖的胸膛烘干她脸颊的泪水，可是对方却无语凝噎，低低的抽泣。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