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又一想,现代的自己可是个见钱眼开的守财奴,让她放弃上亿的家财,跑到此处拯救世界,盛以宁定然是一万个不同意。
这件事她大概算是想明白了,通过只字片语,她也能猜出齐桓与韩沙池的百姓有关。
现在她极为不懂得就是,在齐桓那辈子的自己,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真的如他们所说,是个无恶不作的妖女?
可她若真的坏到那种地步,那个男子为何又要与上辈子的她相好?
盛以宁倒是看过不少狗血淋头的,脑中已经开始自动的编造起了狗血的情节。
比如,恋爱脑爱上叛逆大小姐,恋爱脑为博大小姐一笑,坑杀八百百姓?
简直太禽兽了。
又或者,村中出现了禽兽,眼见大小姐生的惊为天人,不自觉生出觊觎之心,男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杀的尸山血海,血流成河。
盛以宁不由打了个寒战。
奶奶的,这也太暴虐了!
要么就是,两人谈恋爱,天雷勾动地火,以天作被,地作床,误杀村民八百口?
做爱做的事,做到天崩地裂。
铁腰吗?
盛以宁啐了一口,光凭想象,总能想出上百种可能,哪种看起来都不靠谱。
她坐了一会儿,便放弃了。
与其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赶紧赶回京城,让墨渊安心。
不论上辈子的她与那黑衣男子如何情笃,那都是过去的事,不管墨渊是个单独的个体,还是他的魂魄所化,她都只认他一个,别无二家。
“我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你若愿意给我些提示,我就留下听一听,你若不愿,我这就走了。”
盛以宁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衣裤。
倏觉背后一阵寒凉,那道有黑如墨的黑影,终于慢慢的生了出来。
“为什么下不去了,你动了手脚?”
盛以宁指了指寒沙池。
男子并没有否定。
“你可以当成是。”
“什么叫当成,你要是不能好好说话,那就就此别过吧!”
这段日子,盛以宁的脑细胞已经死了不少,实在不想再浪费了。
男人无奈的叹息了一声:“有许多事,我不能说,这也是禁锢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