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站住,你到底要我明悟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扑面而过的冷风。
盛以宁不死心,跳到了寒沙池中。
她游泳技术还算不错,十分钟的光景,便将这池子游了一圈,下方的确没有任何出口。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此处不是寒沙池?
盛以宁爬起来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她在寒山池引水种田这么久,对这里的每一寸草木都记得十分清楚,绝对没有错,一定是那人使了什么法。
她喊了几声,对方也没有回应,只得在池边坐下。
只是,自己要明悟什么?
她对上一世的事毫无印象,只有那几个梦境,姑且算是残缺的记忆。
她虽然能把整件事大概地串联起来,却也有很多不解之处。
比如,自己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
齐桓为什么又能把自己的三魂七魄散到自己的时代?
师父现在如何了,已经被齐桓吞噬了吗?
还有墨渊,他现在怎么样?
找不到自己,他一定会很急吧。
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大概她都是第一个在册封当日就消失的皇后。
京城的百姓本来就已经草木皆兵了,若是听到这个消息,定然又要引发出新一轮的惶恐。
还有那些无辜的朝臣,盛以宁只觉心中一阵堵闷。
她用力的揉了一下发麻的脸颊,不能慌,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该镇定。
她应该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串联一遍,或许能有新的发现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盛以宁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按照齐桓的说法,墨渊之所以被针对,是因为上辈子所造的孽缘,墨渊虽然没有记忆,齐桓却一直没有投胎,在暗处等待着机会。
之后又通过某种方法,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分散到各界,这才有了自己的师父,以及梁国的齐桓。
自己当日借助时空机返回现代,收到了师父的纸条,他定然也是知道、或者大概猜想到了个中的缘由。
以他老人家的玄学造诣,窥破几分天机也属平常,之所以让自己去沪市竞拍这块玉,恐怕也早有考量,只是不知,他为何不与自己说清楚。
真是个老谜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