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脸上跟结了冰一样,打量了儿子几眼,冷冷问道:“你喝了马屁,怎么还那么机灵,没挨打把人家哄走了,还不忘让老查拦人?”
郎少与三个同伴齐齐住口,一个个都惴惴不安。
“你特么的怎么就这么机灵呢,啊?胆大包天了,敢污蔑林会长?”
郎君越说,便越是恼火,伸出大手一掌朝儿子脸上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郎少狠狠地挨了自己父亲一掌。
郎少甚至旁边一众人等根本没反应过来之际,郎君似乎仍不解气,左右开弓,朝儿子脸上噼里啪啦扇了过去。
转眼之间,这位县局局长至少重重扇了六七巴掌,把自家儿子的脸都扇肿,嘴唇也被打破。
“好了老郎,你想把小离打死啊?”他妻子反应了过来,赶紧上去死死抓住了丈夫的手臂。
郎离这才回过神来,捂着脸颊,情不自禁大哭了起来。
郎君喘着粗气道:“打死他,老子特么坐牢不是省点心,不然一家子迟早要被他害死。”
说着,他揪住了郎离的耳朵:“给我滚上车,跟我到柳树沟去向林会长道歉,他不肯饶恕你,老子只能打死你向林会长赔罪。”
将儿子一直揪到了帕萨特的边上,踹进了后座上。
郎君朝妻子大喝了一声,夫妻俩重新上了车。
临走之前,郎君朝着那位贺警官微微点了点头。
等帕萨特一路向西,在国道尽头消失,现场一众警员仍在面面相觑。
“啥情况,郎局是真打啊,郎少脸都被打肿了,那个林会长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把郎局吓成这样。”
“听说柳树沟农业公司生意做得很大,金秘书都经常去那边,估计那老板深得黄县长赏识,你想想吧。”
“那郎局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奇怪了。”
除了悄然松了一口气的贺警官,不少人仍然很疑惑。
被郎家人抛下来的三个青年,眼中更满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