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通往仙药镇的国道上,之前红旗车被拦下来的地方。
拦车的那队人马迟迟没有散去,边上还多了一辆救护车。
郎少哭丧着脸,与剩余三个接受了紧急救治的青年站在一起。
三个被陈小天各扇了一巴掌的青年,脸上到头上缠了厚厚一圈白布,显得异常凄惨。
他们本来是听说红旗车已经被拦截住,兴奋之下坐着救护车赶了过来。
哪知道来到了此处,红旗车和打人的青年已经不见踪影。
郎少等人还没来得及质问,就接到了县局局长郎君的电话,只能乖乖地等候在了此地。
感觉到苗头不对了,郎少与三个同伴自然是疑惑不解。
“郎少,那家伙应该不是市里哪位大人物的公子啊,那些人不都是开法拉利、兰博基尼这些超跑吗,怎么会开那么土的红旗车。”
“就是啊,那几个小警察不是说,那家伙不就是个县里一个农业公司的老板吗,郎局长应该随便拿捏吧,怎么把人放跑了?”
“该不会是他找了县里什么人物说情吧,怎么把他白白放跑了,我们几个不能白挨打啊。”
听着郎少与几个县里纨绔子弟的议论,刚才拦车的康警官等人都躲在后面。
就算是那位年轻交警,这会儿都不敢上前献殷勤。
毕竟他刚才向顶头上司查大队长汇报之后,上头并没有责怪他们把陈小天放跑了。
包括郎公子在内的这几个纨绔子弟,到来之后都被勒令不许离开。
片刻之后,一辆帕萨特急速从县城方向驶来,在路边来了个急刹。
一个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的中年人从驾驶室冲了下来,与此同时,副座有个中年妇女神色焦急地下了车。
郎少赶紧朝二人挥手,委屈巴巴道:“爸、妈,刚才我差点被人打了,你们看小赵他们,被打得多惨,嘴里掉了七八颗牙,还好我机灵,骗了那小子让他没有打我。”
他的三个同伴立马七嘴八舌向郎君夫妇哭诉了起来。
他们知道局长夫人对儿子非常溺爱,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