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学文道:“我赶上她的时候她的马车被几个黑衣人围了,后来——”
赵瞻冷笑一声:“你不会是想说是你打跑了那些人吧?”
杨学文一噎,当然不是他打跑的那些黑衣人。
侍书见杨学文有些尴尬,道:“殿下,杨少爷确实受了伤。”
赵瞻这才注意到他胸前确实有血渍,于是示意他让自己看看伤口。
伤口很小,赵瞻看不出来是什么凶器所伤。
“你说你去追那个什么太真姑娘,你为什么要去追她?”
赵瞻问杨学文。
杨学文脸一红,半天没说话。
杨致远眼看着儿子这个模样,又想起来在他房中床底下发现的那条衬裤,不禁哀叹一声。
“唉,都是我的疏忽,文儿也快十七了,我,我跟他娘也没给他说下一门亲事!”
杨致远这话说得十分委婉,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
杨学文的脸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道:“爹,不,不是您,想的那样!”
杨致远抬手打断了儿子的话:“文儿, 今天爹就把话放这儿,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爹娘帮你上门求亲,但是像你说的这位姑娘,那是万万不行!”
“为什么?”
杨学文激动地喊道,“爹,太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人,孩儿对她一见倾心,非卿不娶!”
说罢,转身出了屋子。
赵瞻眉毛都拧成一坨了,他想起一件传说中的旧事,想必那时的情形与今日杨学文的情况应该是一样的。
他给侍书使了个眼色,侍书立刻跟上了杨学文。
“杨叔!”
赵瞻叫杨致远杨叔,杨致远吓得赶紧应了一声。
“我推断学文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术,或者中毒……”
杨致远心里咯噔一声,颤抖声问道:“那,要不要赶紧通知安安过来?”
赵瞻道:“先不用,我还不需要去求证,等我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