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真真只是担心那杨佩瑜,据说她是仙女转世,有神力相助,我怕——”
“怕什么?京城距离凉州两千多里,就算她得到消息那也晚了。”
那人霍地站起来,踱了几步,道:“也许她真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但她的家人却是普通人,既然对付她有难度,我们就从她的家人开刀!”
“这次是她的哥哥,下次——也许就是她的父母!”
那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吴真真有些不寒而栗,把头低下去没敢接话。
侍书和侍画拦住了狂奔的马儿将杨学文带回了杨宅。
马儿一路狂奔,杨学文从恍惚中清醒了不少。
直到晚间一个人躺下,杨学文眼前又浮现白天那双熟悉的美目,不禁心猿意马。
忍不住从怀中掏出那方帕子闻了又闻,不知不觉竟睡着了,睡梦中,他又梦见了那女子。
一夜缱绻……
早上吃饭的时候杨致远见儿子有些魂不守舍,眼睛下面一片黑青,于是问他:“文儿,是不是没睡好啊?昨天游街累着了吧?”
杨学文心虚地看了他爹一眼,含混地点了点头。
他一转头见宅子里负责洗衣服的张妈正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抱着几件自己的衣服。
杨学文心里咯噔一声,叫了一声“张妈”,就赶紧追了出去。
他起身有些急,把自己坐的凳子都带倒了。
杨致远摇摇头,“这孩子,也不知道慌张个什么劲儿!”
“张妈,我,衣服我自己洗!”
杨学文从张妈手里夺走自己的衣服,转身进屋将一条裤子塞进了床底下。
“文儿,文儿!”
杨致远见儿子半天没回来,走到门口喊他。
“爹!”
杨学文跑着回来了,脸色泛红。
杨致远往儿子脸上瞅了瞅,问他:“文儿,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
杨学文一怔,结结巴巴道:“我,有篇要紧的字卷在衣服里,怕,怕张妈给我洗坏了。”
说罢,低头使劲儿扒了几口饭,头也不抬,道:“爹,我,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中午就,就不回家吃饭了!”
不等杨致远问他什么事,人已经跑出去了。
杨致远越想越不对劲儿,找到张婆子问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