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莎士比亚的奇迹人生

西方历史上曾经诞生过无数戏剧家、作家与诗人,倘若有谁天真地问:“他们中谁最伟大啊?”一定会被讥笑为“不懂文学”。文学不是12345,怎能比大比小呢?然而如果真的有人问——实际上也有人问过,谁是他们中之最伟大者,他可能得到的唯一答案是莎士比亚。

关于莎士比亚,至少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他是西方古往今来作品上演最多的剧作家,也是其作品和人生被改编成电影最多的作家,并有多部夺得奥斯卡奖。例如1999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就是《莎士比亚情史》;同时莎士比亚也是所有作家中其作品被引用最多的作家。无数人,从文学大师到哲学巨匠直至普通人都在他们的作品与言语中一次又一次地引用莎士比亚,包括我也是如此。

大家这样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的确能从莎士比亚那里找到所要引用的最恰当的字句。因为,《莎士比亚全集》实在是一个无尽的宝库啊,您不信的话自己去看看就是了。

当然,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您八成是想了解莎士比亚这位被公认为古往今来西方作家之最伟大者的详情,不但想了解他的作品,还想了解他的人生。所以我在这里要好好地介绍一下莎士比亚,介绍一下他奇迹般的人生与作品。

人们对莎士比亚的作品是如此熟悉,对他的生平却极陌生。

这陌生并不是说我们对莎士比亚的人生知之甚少,相反所知不少,只是我们不能断定这些所知的真真假假,这些有关莎士比亚生平的所知之每一点都遭到过怀疑。到最后连莎士比亚其人的存在与否都成了要争论的话题。甚至于出现了这样的趣闻:前面说过的弗兰西斯·培根的后人说,莎士比亚的戏剧都是培根写的,威廉·莎士比亚只是弗兰西斯·培根的笔名而已!

当然,一般而言人们对莎士比亚的生平还是有一个主流的所知,我现在就把这个主流姑且当作史实,作为莎士比亚的生平记录呈献给大家。

莎士比亚是英格兰人,家乡是一座名叫斯特拉福的小镇。祖父名叫理查·莎士比亚,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民。理查有一个儿子叫约翰·莎士比亚,他娶了罗伯特·阿登八个女儿中的一个,这个阿登家的女儿又给约翰带来了8个孩子,5女3男,其中的大儿子名叫威廉,全名威廉·莎士比亚,就是我们正在为之作传的这个。

威廉·莎士比亚生于1564年4月23日,这时他的父亲约翰已经靠着精明的脑袋瓜子发了点财,住进了大宅子,甚至还一度做上了斯特拉福的镇长。莎士比亚是长子,从小就从父母那里多得了些宠爱,据说把他宠成了一个淘气得要命的坏小子。

但他的快乐时光并没持续多久,7岁那年被父亲送进了学堂,就像羊儿被关进了羊圈。在学堂,他被逼着成天学些没意思的东西,甚至要学外语——拉丁文。早上六点就开始不停地背书、用拉丁文做祷告,直到中午十一点才能回去吃饭。下午一点又要来,直到五点钟才可以回家。

有证据表明,小莎士比亚在学校里得到最多的不是拉丁文,而是挨打。从前英国的教师们似乎有一个特别的癖好——打人。要是大家读过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或者《简·爱》,读过可怜的小汤姆·特拉德尔和小简·爱在学校里的悲惨遭遇就会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情形了。

莎士比亚的学校教育到他16岁时就结束了,因为他父亲破产了,不再能供他上学。他就乘机上社会大学了。据说他到了一个屠夫那里当学徒,他从这个屠夫那里学到的东西除了杀猪卖肉短斤少两的技巧外,就是演说了。因为这个屠夫是个讲道理的人,每当他要杀猪了,就会发表一通演说,向那头可怜的猪证明他有充分的理由要杀它。

做了两年学徒后,莎士比亚完成了人生一件大事:他结婚了!妻子是一个富农的女儿安妮。一年后他们有了一个女儿,两年后又一下生了两个儿子,其中一个叫哈姆雷特。

莎士比亚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但毕竟只有二十来岁,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喜欢各式各样的刺激,例如打猎。但在英国森林都是有主儿的,只有它的主人才有权在里面打猎,莎士比亚可不管,有一次他偷偷潜入一个贵族的森林,打了一头鹿,结果被发现了,贵族便派人狠狠揍了莎士比亚一顿,临走对他说:还没完呢,你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