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先生!”工匠又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刘澈赶紧给扶起来:“快到午时了,吃好些,这几天要把这纱机整出来。我知道纱工八法:除杂、松解、开松、梳理、精梳、牵伸、加捻、卷绕。我的想法是,这些个工序都能制作出好用的机器来,那铁岭、叶赫、科尓沁,新年就一定有新衣穿。你们用心些,我也会尽可能的提供一些图纸供你们参考。不要以为我画的图就能改,在木匠活上,你们比我好。辛苦各位了。”
刘澈拱手一礼。
众工匠确实是被感动的不轻。
可以说,铁岭上下没有不记刘澈之好的,工匠们暗自发狠,一定要造出好机器来。
这边为了纱机与新式织机可以说动员了不少人,优秀的工匠们,无论是铁匠还是木匠都召集起来了。群策群力!
另一边,胡天任带着人马已经到了沈阳城下,距离五里摆开阵式。
沈阳城中示警的声音响个不停,熊廷弼亲自上了城头,远远的看过去。
五里远,熊廷弼根本就看不清人影,还是派人探马冲到近前几百步内,这才看清。
为首一人,身穿红底黑纹战袍,套亮银明光铠,头戴紫金冲云冠,方脸,无须无发。手持一把偃月大刀,跨下赤红宝马。
探马回来,赶紧就上报。一层层报上去。
“大人,那就是胡天任。抚顺城被后金攻占之后,他断发割须,立誓要与后金不共戴天。”有认识的赶紧过来给熊廷弼解释。
熊廷弼看不清对方人脸,可却看到到军容,个个都是精锐之士。
这时,胡天任用大喇叭开始喊了:“沈阳城的兄弟,北角东箭楼!”</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