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北镇抚司最高礼节接待,谁都不能再提他的过往。”
“是!”
‘哗!’
把名单递给另一旁袁斌的许山,一字一句道:“本县公,要他们死……”
“人头,这次本县公要亲自送到武侯府。”
“谨遵圣令!”
“回京!”
上马之际,略显担忧的李大,少有的开口道:“县公,万一楚工匠,不按‘使用手册’操作怎么办?那几箱炮弹,不就白被他们带走了吗?”
‘噗。’
“李大哥,只要你开口,总能戳中本县公的笑点。”
“老子打小看《地雷战》不下百遍,诡雷也很擅长的。”
“啊?”又被戳中知识盲点的李大,狐疑的望向身旁的沈重,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解释。
而沈指挥使呢,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啧,李统领,之前本指挥使怎么教你的?当咱家县公说的话,听不懂时,咱们该怎么说?”
他的话落音,李大愚钝的还在懵圈,随行的黑骑异口同声道:“县公,牛逼!”
“沈重,我去你大爷的。”
扭头的许山刚骂完,大脑愚钝、慢半拍的李大,竖起大拇指道:“县公,牛逼!”
“这句你李大也听不懂是吗?”
“哈哈。”
京城,内务部街!
因此道的尽头,是大夏教乐坊的驻地,故,在街道两侧开了数十家勾栏瓦舍。
在这个娱乐活动相对匮乏的时代,一句‘今日无事,勾栏听曲’,是多少文人骚客、王公大臣们,共同的爱好。
而在楚国被管的连放屁,都要注重礼仪的楚二皇子,到了大夏成为质子后,宛如脱缰的野马,彻底放开了。
每晚流连于此的他,乐不思楚。
“二哥,你再这样,就真废了。”
望着身边莺莺燕燕的楚柯,一旁女扮男装的楚韵,黛眉紧皱的呵斥着。
“老七啊,在楚上面管着我,在大夏,你还管我啊?”
“许半仙都说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砰!’
就在这时,紧关的包厢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嗯?谁,谁敢踹本王的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