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兴趣,把北镇抚司的芸镜、铭水、香皂、景泰纸等等,销往冀州呢?”
‘轰。’
乍一听这话,崔老太君激动的猛然站起了身。
饶是安平侯望向许山的眼神,都变得深邃起来。
投之以李,报之以桃!
这一手,等同于把清河崔氏绑在了北镇抚司的腰上。
“三五载内,让你赚个百八十万两的零花钱,绝对不成问题。”
“到了那时候,回到清河,你爹都得毕恭毕敬的喊你一声崔大掌柜!”
“有兴趣吗?”
‘啪嗒。’
在许山说这话时,泪水顺着下巴滴落下来的崔莺莺,任由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温柔的擦拭它。
这不就是她,梦里所盼的吗?
“别再学什么狗屁的六艺,去讨好其他男人了。”
“跟着老太君学经商之道吧。”
“只要本候还活一天,就能保证你崔莺莺无人敢欺。”
‘啪嗒。’
许山的话落音,崔莺莺跪着匍匐在他身旁道:“谢许县候偏爱,莺莺绝不另侯爷失望。”
“哈哈,都是小钱,练练手。”
‘噗。’
听到许山这话,安平侯刚喝嘴里的酒水,直接喷了出来。
别说他了,屋内哪人不惊掉了下巴?
三五年挣百八十万两,还是小钱?
“不装你能死啊?”
擦拭着嘴角的安平侯,一点都不客气的回怼道。
“怎么?侯爷不信?”
“那小的手里,还有一桩半个多月,就能赚百八十万两的生意,颍川司马氏和清河崔氏,感兴趣吗?”
‘啪嗒。’
手中酒杯脱落的曹阁老,引来了众人的瞩目。
“许,许县候说的是白银?”
“入场早的话,也可能是黄金。”
这一次连安平侯都起身,走到了许山面前道:“有屁赶紧放!”
“粮食和盐!”
“你小子框我们呢?大夏的粮食和盐,可都掌握在四大粮商及盐商手里,咋着,你还准备虎口夺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