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前,肆意妄为,欲行不轨之事?”
‘噗嗤。’
许山每喊一句,高坎的头,便被其重重的凿在了棺口前的石面上。
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这血腥的一幕,亦使得华蓉躲在了侯夫人之后,但夺人心弦的丹凤眼,紧盯着动手的那道高大身影。
“许,许山……”
“这,这事,我,我们高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濮阳高家,大夏门阀之一。
家族所掌握的铁矿,乃军备的命脉。
正因如此,虽身为文臣的高俅,跟武将集团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是吗,本侯等着!”
“来人。”
“有。”
“把高衙内,押入北镇抚司地牢。”
说到这,许山居高临下的踩着高坎脸补充道:“本候倒要看看……”
“高尚书有没有这个实力,把你从北镇抚司的地牢捞出去!”
“本候,更要看看……”
“今日老子动了你,濮阳高家,敢不敢动本候一根汗毛!”
“带下去,没有本候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任何公文也都领不走他。”
“是。”
待到许山一脸犯狠的说完这些后,高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次踢到硬板上了。
平常所赖以仰仗的家世背景,貌似对他都起不到任何震慑作用。
“放,放开我!”
“先去给本衙内找御医啊。”
“还在流血,我不想死。”
“我给你们银子,很多银子。”
‘哇哇!’
被撕拽出去之际,满脸鲜血的高坎,惊恐的淘淘大哭。
然而,无动于衷的锦衣卫,直接把他押送至北镇抚司地牢。
“许,许县候!”
“嗯?侯夫人。”
“您的手段,是不是太极端了。”
听到这话,许山敏锐一笑道:“侯夫人,不杀鸡儆猴的话,谁敢保证会不会还有李衙内、张衙内,觊觎侯府产业及华小姐的美色呢?”
“既然答应了侯爷,本监正就会一管到底。”
“有任何事,都可以差高顺去北镇抚司。”
“在此,谢过许县候了。”
“夫人,万万使不得。”
回礼之际,袁斌凑上来道:“侯爷,已命白事知宾把北镇抚司祭奠的花圈,摆在了门外最显眼的位置。”
“您看这挽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