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姐!”
急匆匆冲进来的高顺,在灵堂的一隅,找到了母女二人。
“高统领,这,这……”
当侯夫人及华蓉,看到原本被抓走的侍卫、下人及管家们,都悉数出现在堂外时,脸上难掩激动之情的询问道。
“许县候,义薄云天!”
没有过多赘言的高顺,仅此一句话,便囊括了所有。
听到这话的侯夫人及华蓉,望向那恭敬向灵位上香、行礼的高大身影……
在其叩拜之际,母女两人,堂前回礼答谢。
“姓许的,你,你少特么的在这假惺惺!”
“义薄云天?”
“不过是想要当婊.子,还立牌坊罢了。”
“京,京城谁不知道,北伯侯就是你许山逼死的?”
捂着小腹,痛不欲生的高坎,面目狰狞的嘶吼着。
被惯坏了的权二代,在许山看来,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嘴巴又臭又硬。
老子可以又当又立,但你特么的不能这样说。
“本监正与侯爷,是政敌,非宿敌。”
“庙堂之争,尔虞我诈,你死我活,这是铁律!”
“但彼此都会恪守一个底线——祸不及家人。”
“更不用说,本监正曾许诺过北伯侯,照顾好他一家老小。”
‘滋啦!’
“啊。”
说这话时,许山撕扯着高坎头发,生生扯拽到了棺口前。
霎时间,刚刚还在这里,企图亵渎侯夫人及大小姐的高衙内,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许,许山……”
“我爹可是刑部尚书。”
“更是林相的人。”
“你要想清楚喽。”
“今天,你,你真动了我,我父亲不仅会告到林相那里,母亲更会告到慈宁宫。”
京城所有的权贵,都对许山有这么一个共知——尊懿旨,敬太后,知恩图报!
故而,当高坎吼完这些后,就连侯夫人等人,脸色都为之一变。
毕竟,高坎的生母,在太后入宫前,与其私交不错。
哪怕现在,时不时的还进宫请安。
“告到慈宁宫,跟太后怎么说?”
“吾儿高坎,亵渎‘武烈’妇孺?”
‘砰!’
“嗷嗷。”
“强占侯府商市?”
‘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