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许山下达完这道命令后,主台上的众人,顿时,一片斐然!
“许,许监学……”
“国子监的内务,就,就不麻烦北镇抚司和城防营了吧?”
莫说旁人了,就连司马相如,这会儿都显得惊慌。
从国子监有史以来,还真没见谁派兵进驻呢!
“本监学,把北镇抚司及城防营喊来,并不是为了插手国子监的内务。”
“而是待会儿,咱要是对那些皇亲国戚、王公贵族的子嗣动手话,他们的老子,若是气不过找上门,怎么办?”
说到这,许山拍了拍司马祭酒的肩膀道:“主打的就是个强势!”
“他们真敢来国子监闹事,本监学就敢命人盘他们。”
“张老学士、尹老学士……”
“各位老前辈,姑且放心。”
“尔等刚刚所遭的羞辱,本监学十倍从那些学生身上讨回来。”
“无法无天了?”
“连万人敬仰、桃李满天下的张老、尹老……都敢不敬?”
“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轰隆隆。’
许山的话刚说完,骏马奔腾的共鸣声,乍然响彻国子监操场内外。
‘哗啦啦。’
紧接着,现场众学生及监生、学士们,看到了他们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许山的绝对嫡系黑骑,率先抗旗入场。
在他们的带领下,数以千名身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锦衣卫,凶神恶煞的冲进了操场。
“啊!”
“什,什么情况?”
“怎么来了那么多锦衣卫?”
现场,瞬间陷入一阵恐慌的骚.动之中。
然而,伴随着这些锦衣卫,团团把他们围在操场之中,原本松散的方阵,不仅变得紧凑,众人的脸上,更是各个写满了惊恐。
‘噌!’
特别是锦衣卫拔刀三分之一,怒目而立时,喧闹的全场,鸦雀无声。
‘咝咝!’
唯有不约而同的倒吸凉气声,此起彼伏的回荡在众人耳边。
‘吧嗒……’
就在这时,一身甲胄的赵山河,疾步走到主台前,抱拳汇报道:“许监正……”
“城防营三千甲士,已把国子监外围,团团围住!”
“请您指示!”
而听到这话,把玩着自己鬓角长丝的许山,一脸犯狠道:“没有本监正的命令,一只鸟都不能从国子监飞出去。”
“是!”
“监正圣令,未经允许……”
“一只鸟都不能从国子监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