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天字号,甲院!
自陛下盛怒,让国子监封闭式管理后,这里便是国子学那些王公贵族子弟们的宿舍。
这些没了长辈束缚的纨绔子弟们,在许山入主国子监的真空期内,可谓是称王称霸。
其中以小侯爷徐铭,及林相二公子林昔健为首!
于这些衙内而言,能正常上课,都已经是稀罕事了。
早读?
读你大爷!
故而,哪怕已到了辰时,甲院内的公子哥们,各个还呼呼大睡。
负责他们这一片区的导师们,平常可真不敢敲钟、催促。
‘噹噹……’
可是今天,不仅仅是天字号甲院,就连旁边的乙院等诸多庭院,都响起了刺耳的敲钟声!
不厌其烦的林昔健及徐铭等人,各个带着起床气的拉开了宿舍门。
面对敲钟的导师,张口就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放肆!”
“汝等皆是皇亲国戚,岂能如此粗鄙?”
“嗯?”
乍一听此话,无论是林昔健,还是徐铭,皆是下意识望向拱门。
只见,以张寒、尹瀚文为首的国子监老学士们,气汹汹的冲了进来。
“张学士,尹学士……”
面对这些老八股们,饶是林昔健及徐铭,都把脾气收敛了些许。
倒不是说忌惮他们的身份、背景。
不夸张的讲,他们的子嗣,还都各自家族阵营里干活呢。
主要是这几个老家伙,动不动就去告状,还一副‘死谏’的派头。
“赶紧的,穿戴整齐喽。”
“今日许监学,第一天上任,命令你们辰时,必须抵达校操场。”
“谁若是晚到,或者说不到……”
“哼,后果自负!”
待到林昔健及徐铭,听到此话后,不约而同的质问道:“谁?”
“许监学?许山,许阉狗?”
“大胆,小侯爷,汝恐怕忘了许监学,在瑶池大观园前,掌扇你的场景了吧?”
“还敢,辱骂许监学?”
“吾看你是,又想挨扇了。”
故意旧事重提的张寒,听似是在为许山说话,可实际上呢?
当着自己死对头及小弟的面,被人重提屈辱之事,这只会让他更愤怒。
“哈哈!”
果然……
在张寒说完这些后,林昔健那边是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