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听懂话外之音的徐太医等人,各个忍俊不住的深咽一口吐沫。
骑虎难下的他们,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司马相如出面,算是间接平息了此事。
毕竟,两边都是为自家儿子治病而来的。
“许县伯,犬子这痨病,多久能有改观?”
“嗯?一刻钟差不多就能退烧吧。对了,您让司马夫人,用棉花球沾点酒精,擦拭在令郎的太阳穴、腋下及手心、脚心。”
“这样物理降温下,退烧的速度会更快。”
“好,快去通知夫人。”
“是。”
还不到一刻钟……
司马夫人,急匆匆的从里屋小跑出来道:“老爷,子山的烧退了。”
“蔡御医说,脉搏平稳,胸腔也没有明显回音。”
“这会儿睡得可安稳了。”
‘轰。’
乍一听此话,本就无地自容的徐太医等人,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安平侯及司马世家的人,则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庭院内,正在聆听李大汇报什么的许山。
当他们一家子准备上前感谢之际,便听到许山震怒道:“你说什么?”
“漕运渡口的工地,遭不明来历的歹人打砸?”
“是!沈指挥使,已带人赶过去了。特命张同知,来汇报此事。”
“备马。”
“是。”
转过身的许山,连忙向安平侯及司马祭酒请辞。
离开之际,安平侯突然开口道:“许县伯,如果有用得着司马世家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
“谢侯爷照拂。”
“敢在京都动漕运渡口工地的势力,就那么几波。”
“他们不让本监正好过,北镇抚司自然不会让他们好活。”
“告辞。”
望着许山气汹汹离开的背影,徐太医等人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安平侯,眼中写满了鄙夷。
“父亲,此事……”
“内阁大学士杨世明请辞,陛下同意了。”
‘咝咝。’
当安平侯突然扔出这个重磅消息时,莫说司马相如,就连下面的御医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陛下没有三请三留,准许时,其余七大学士还都在场,也无一人劝圣。”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