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问酒又道:“那师公……又因何离世呢?”
苏越:“所谓命格罢了,这也是当初况佑年找到我,并让我愿意同他而去的根本。我想改他的命格……
一个行医救人的善人,为何命薄至此?
天之不公,又哪里好改。
我随况佑年习术,也四处寻师弟师妹,等所学让他再说不出任何时,便四处游历着增长见闻,企图改命。
也常常回来……
但学得越多,看得便也越清。
……
我们算是师徒关系,他并不长我多少,可在世人看来,这依旧是有违常伦。”
苏越似想起了既往趣事, 笑了笑继续道:“你师公此人,说他正经,也不过假正经。
他怕我是因接触人太少,只是依赖于他,因此才生出自以为的情愫来,还特意带我下过青楼寻小官人。”
殷问酒也笑了,又想起当初崔日说她做程十鸢时,也带他下过青楼。
殷问酒:“后来呢?”
苏越:“后来,我找青楼的妈妈拿了药性最强的春药……”
殷问酒:“喂给师公了?!”
苏越一笑:“傻啊你,他是我师傅,他能品不出来?”
“喂给我自己了。”
……
苏越走的这一日,天阴沉的厉害。
殷问酒抱着骨灰盒,翻过丛丛桂花林,寻到那棵最大最高最圆润的树。
树下立的合葬墓。
空着的一边,殷问酒将苏越放了进去。
她与周献在墓碑前跪下,焚香烧纸。
看着石碑上已然过去好些年,被风磨圆了棱角的字样。
“徒儿问酒,拜师傅苏越,师公殷让,九泉之下得重逢,轮回之生续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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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写于二月二十五:
原准备在昨天元宵节完结的,但又犹豫要不要写桑桑卷柏、知也和央央的番外。
犹豫到今日,提起又放下,写五百字删五百字,写一千删一千……写到现在面对空白一片的文档决定就到这里停笔了。
有人遗憾、有人阴阳相隔、有人孤独来去、亦有人得以圆满……
而圆满结局总是大同小异。
愿诸位,皆得圆满。</div>